沉默比說話更傷心

『當"人"...   也是要有資格  ...    的嗎』手中拿的是沒抽過的菸

關於當時答應她的三不一沒有  在今晚全都被打破
(不喝酒 不抽菸 不吃檳榔 沒有理由不愛我)

對一個"好人"來說  塑造髮型  又新又貴的穿著打扮  日日夜夜的飢餓  或許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吧

對一個"好人"來說  在星期四的夜晚  喝著根本不曾喝的酒 手裡點著菸看著纏繞 安靜坐在酒吧裡 或許是我僅能做的事了吧

琥珀色的酒色閃耀的迷人的模樣  即便知道喝下去感受到的只有苦味  卻一杯接一杯不停

還記得嗎 我說過喝酒就像自虐 明明不愛喝 卻又要花大錢  等於花錢買罪受
(卻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  靠著買酒來買罪的人 才真的活著)
酒保看的出我有心事  卻只是觀望著  或許是我的又哭又笑引起了他的注意吧(我不能怪他的眼神)



『"活"   的意義是什麼』當一個人只能相信自己時  意義就像是宅男的生活

活著 為了自己 吃著 為了自己 玩著 為了自己 笑著 為了自己 買著 為了自己 動著 為了自己

關心著 為了自己 忙著 為了自己 思考著 為了自己

那是因為感性的世界已經完全崩毀了  像是末日般  狠狠的熔入岩漿  然後找不到自己

留下的只有冰冷跟虛假感情的理性

如果是個"好人"   就會遠離人群  因為害怕崩毀的那一面被看見  也害怕冰冷的那一面會刺傷人

如果是個"壞人"呢?  



『活過的感覺  好差...好差...(落淚)   我想回去懷抱死亡  只有死寂般的世界   不會傷害我...』第一根菸熄滅了

不只一次的幻想那真實的感性還存在著  並且有人喜歡著

活著 為了她 吃省 為了她 想地點玩 為了她 笑著 為了她 省著 為了她 動著 為了她  冷著 為了她

擔心著 為了她  忙著 為了她

那樣子的活著   即使一次  也是奢求  真的奢求



『回憶只是孤單的衍生物  是一種副作用  即使美  卻已經過去了』

不知道舉了多少次酒杯了  如果舉啞鈴也那麼多下就好了  對吧

每一次回憶  就溫暖一次   就開心一次  就哭了一次   就又痛了一次  酒杯也舉了一次

妳的笑  是我最想見到的東西  現在只能是一種希望  及更多的絕望

『先生  我們快打烊了』酒保說

『嗯』丟了幾張千鈔  一飲而盡最後一杯孤單

『先生  不需要那麼多』我擺擺手  搖搖晃晃的走著  卻在他下一句話  我停下來

『需要聽眾嗎?』

『.....嗯』或許是太醉 或者是太苦  想跟陌生人講話的感覺強烈存在

『經理  這裡我收拾 我會負責處理關店的』平凡的小夥子說著

『你們...  聽了不少的故事吧』

『摁 算是我的興趣』

『當一個"人" 需要資格嗎』突然的發問

『你覺得我沒資格嗎』很聰明的小夥子 反問了

『那當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需要資格嗎』

『這...』

『愛一個人可以沒有原因      那關心一個人 在乎一個人呢』他又調了一杯朗姆酒

『原因很重要嗎  只要對方接受自己的付出    對自己就是一種幸福的回報了   不是嗎』還年輕的臉上寫著不解

『呵呵...(咕嚕) 你說的也對  怪是怪在我自己吧』一口乾掉這種苦澀感

回報是一種罪孽  會不自覺的勒緊自己

貪婪跟猜忌就會呼嘯而來  把自己給......吊死

『真心在乎一個人   為什麼有罪?』

『這罪孽是你  還是她給的?』

『當真心真意跟痛苦畫上等號  你還願意給    你還願意相信嗎? 』

『我願意』小夥子說

『呵呵... 長不大的小孩』輕笑著乾掉他第二杯的龍舌蘭

『這條路上  跌了幾次無所謂  重點在於下一次會成功  不是嗎』天真的說

『這條路不是工作  是感情  是人生考題  是一份沒有標準完美答案的考試』我輕笑著說

『那你又為什麼要別人照著你的劇本演出?』他語出驚人

『.............』

『我不知道  也許酒裡 也許你那裡  會有答案吧    想聽聽看我跟她嗎』

『洗耳恭聽』總是微瞇著眼  帶著微笑



搖晃著不知名的酒杯  閃耀的金色彷彿帶我回去記憶中燦爛的黃昏中  妳的笑臉

『她不是我的女人  只是我的女孩』

『我從很久之前就知道她愛的只有他而已  而我也沒有想過其他想法』

『她很可愛  很會犯迷糊  也很會生氣  雖然她只會用沒力的小手搥著我的背』微笑輕抿了一小口   好甜

『她很像我    雖然不是跟我一樣雙子座  卻有著兩種不同的個性  或許該稱為有公主病又有關心人的特質吧』

『她跟我一樣   喜歡在別人說的口沫橫飛的時候靜靜的注視別人的臉龐 』

『她跟我一樣會大叫  會罵粗俗的話(呵)一樣會笑得燦爛』第一次停下舉起的酒杯

『..........................』講到這   沉默的安靜

『怎麼了?  我在聽 能繼續說』小夥子說著

『可是我回不去了』突然冒出一句話   那杯酒又被緊緊握著  喝乾




---------------------------------------------------------------------等下一篇吧--------------------------------------------------------------------------

沒錢搭計程車了?

我可以為了下一篇幫你出車錢
所以等下一篇吧..............

標題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
默默的停下手邊的工作

上次喝醉是什麼時候?
我也忘了
不過把酒當飲料灌的感覺我倒是不曾遺忘
上次點菸是什麼時候
想不起來了

在乎另一個人的時候
是為了對方在活著
而不是為了自己

基本上憂鬱是閒人的特權
有一堆不得不處理的事情的時候
忙碌會讓自己忘了一切
回憶很美
就算過去了
但還是會痛

有時候明知道回憶過去是再次傷害自己 撕下已結枷的傷疤

卻還是無怨無悔的活在自虐般的生活裡  



深吸一口氣



『她的他  是我兄弟  很好很好的那種  好到...給他拿把刀頂著我的喉嚨  還能笑笑跟他聊的那種』

『我跟他不是親兄弟  卻比親兄弟更親  也許是因為我沒個弟弟吧 愛照顧人的天性使然』

『於是我認識了現在這個她』迷醉的氣氛  悄然爬上眼睛

『你說 做情人的常會有個期限 做兄弟則是一輩子的事 對嗎?』我問

『可是為什麼他不把我當兄弟看』為了一個男人而哭 流淚  

『很難想像吧 我會為了一個男人流淚  這不是愛情  而且很深 很深...的親情』

『最近她們吵架了 也許是我這個做哥的錯  是我的錯  是我離開太久太久』哭號著捶打胸膛

『連我這個親人都有所隱瞞 最近發生的那麼多事情  竟然還是從弟媳那聽來的 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著哭  迴盪在空寂無人酒吧的笑聲顯得 悽涼
『他們彼此都有各自的問題 我以為我是感情高手  自以為能解決問題』嘲笑

『卻沒想到最會製造問題的就是自己  我是被自己殺死的』

『當我看到她為了他 而在自己身上留下自殘的痕跡 腦中有某樣東西驟然突破層層防線』說完






脫口而出
『走吧  我帶妳出去散散心  逛一逛 我擔心你又自殘』

『真的?』

『摁 真的』

『那要去哪裡?』
(我只想帶妳離開這裡 越遠越好)
『永安漁港吧』

-------------------------------下一章 記憶之旅-------------------------------------

文筆真好..期待下1篇

文筆真好呀 也說到我的心裡的話了

等妳的下一篇

當色彩從記憶中褪色  重複播放的黑白片  是一種諷刺的默劇嗎




『試過在忙碌工作後 跟著一群同事去KTV不醉不歸 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後看見一封簡訊 就隨即騎車狂飆去找一個人過嗎?』 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問
『怎麼累  怎麼苦  怎麼撐  在她笑的時候  已經不怎麼重要了』

這時我發現  這小夥子不錯  有個聽眾...也挺好

『欸 小子 你想問什麼』欲言又止的樣子  連我這個半醉的人都看得出來

『就...就是你是愛著她的對嗎』

『.........』沉默中  喝下了三杯酒  欲言又止了三次  心也迷惘了三次

『你覺得愛不愛她重要嗎』我只丟回了問題

『如果你不愛她 為什麼要做那麼多事?』少年問

『你覺得任何事情都有目的跟想法  對嗎』

『摁  不對嗎?』

『你對你的家人  會有目的跟想法嗎』聲音透露出一絲旁人能察覺的無奈

『也許有些人沒感受或感受不夠親情  可我就是那種能為親人付出生命的人』

『我會在我親人生病時  跪下 大聲的對神佛說  我願意拿我二十年壽命  換取親人剩下時間的健康跟快樂 不夠 就三十年  再不夠  就四十年』

『親人  關心  親人   少年  你覺得需要愛情嗎』我問 我回答著

『那你怎麼...』指著我的狼狽嗎

『一切都是我的錯吧(呵呵..)  是我妄想著會有所回應  是我自視甚高  其實我什麼都不是』悲涼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這已經是這間酒吧第幾次聽見
『不懂』 少年很誠實

『當她需要時  我感覺到我是唯一  也是甜蜜的責任  當她不需要時  我只是個知道名字的路人』

『曾有過真心付出過  卻只是被當成哈巴狗的經驗嗎  叫了要開開心心的跑來 離開要乾乾脆脆的走』

『那種感覺就像   一時間活著  一時間死著   像喝這杯酒  直到麻木了  不知道喝的是什麼  才知道又喝了一口寂寞』

『或許是我的錯吧   我早不該...(又哭了)不該拿那種冰封已久的真心出來待人』

『這種真心   到底有誰會稀罕  現在這個社會這個世界  不都愛的是謊言  聽的是虛假嗎』語氣聲略大了一點

『可是...(又哭又笑)呵呵...(嗚) 我她嗎的就是當不了壞人啊!!!』突然的大叫  大笑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淚水混著瘋狂  燒了兩條弧線在我眼邊

多希望我的淚水是冰冷的    因為溫熱的它  像是自己的脆弱

幾分後

『小子』

『嗯?』

『我告訴你  認真的跟你講』

『?』

『感情中  別當個好人』

『它只會帶你走過一段  悔恨跟孤寂的荊棘路』

『摁..後來你們?』

『呵呵...你不講我都忘記了   再來一杯白蘭地  我不要冰』手裡又點燃了一根香菸  纏繞著另一隻手

趁著他轉身忙的時候

『那天  我出乎意料的精神很好  也是個大好天氣  有多久沒有那種說走就走的衝勁了  如果不是她 我還沒這些瘋狂的回憶呢  該感謝她』

『一路上 我的話很多  因為我喜歡跟人聊天  人啊 是一種有趣的動物   永遠不知道下一句會說什麼  不是嗎』微微笑著

『騎著車  如果騎太快就聽不見彼此的聲音    所以我還記得那天時速沒超過60KM』只是...為什麼還是那麼快就到達

『沿路看啊   聊啊   停下來拍拍照   笑著打鬧  還說了許多的未來』多麼清醒的回憶  怎麼灌也灌不醉

『未來?』疑惑的挑眉

『像是等我考上重機 要第一個載她  以後帶她去看風力發電機 帶她環島 帶她來第二次 帶她...』  沒有了...對嗎

『走在我一直很想停的地方  以前我一直想下車走走看   卻總是因為自己一個人而已   而不想下車』那個地方 妳還記得嗎

謝謝妳

『從不停歇的笑聲   一直到那裡  永安漁港』第一次覺得 這裡好近

『只是聊了天  只喝了一碗湯  就離開了  就像這裡從來不是個目的地一樣』

『回程中  她累了  她也是兩天沒睡   於是車速又更慢了  還必須小心道路』每次經過大窟窿時   緊握的手  溫度 我還記得

『這下完蛋了(笑)  不只她沒睡 我也沒睡啊   車速又那麼慢   連我也跟眼皮打架了』

『可是...一想到她  我就用尖銳的牙  割裂舌頭  不知道幾次  直到滿嘴血腥』

『歸程中我們還遇到了牛  你都不知道那牛真的是謀謀叫  哈哈哈 真有趣』對著少年比手劃腳著

『牛的眼睛啊 那麼大(比)  而且啊 一點也不會怕人喔  反而是我們倆被嚇到一直尖叫 呵呵...』

『後來兩個幼稚的人又開始玩學牛的遊戲了   我叫給你聽   謀~~』活在夢裡的感覺 真好 真好

『之後呢?』少年問

『之後就回家啦  我快倒了 她也是   不回家的話會不會自摔很難說』

『但是那時我依舊.....   沒想到會結束這一切』我的眼神黯淡了


-----------------------------------------------下一篇 活著的人與死亡的魔-----------------------------------------------------------

[ 本文章最後由 p226229k 於 2011-5-1 01:49 編輯 ]

以前身上沒有一些負擔的時候

真的時常都會想東想西把自己搞的很憂鬱...

但是有了壓力，有了工作

甚至不得不拼命時

當受傷的時候，真的沒有心力去想太多了...

神說  惡魔將永遠被放逐在苦寒荒遼之地

我說  惡魔本就在孤寒死寂之地 享受著


當世界秩序 情感規則已經崩毀  心中存有善念的好人啊  你們將是被犧牲的可憐人

唯有惡魔  才有人愛 才活的精彩



『你知道掏心掏肺對一個人  之後只換來謝謝 再連絡的感覺是什麼嗎』

『你知道嗎  其實每個人都能被取代  被人當成替代品的感覺還滿傷的 對吧』笑笑

『那天...她慵懶的聲音  跟小貓一樣  我還記得』能不能不要記得

『睡之前我問她 起來要做什麼? 她回答我不知道  要我負責想辦法』幸福的思考 永遠不嫌

『意思是睡起來還要出來玩啊?』故意的哀怨語氣

『哼哼! 不行啊』『啊...可以可以可以可以』然後又看見妳笑了




良久...

『然後呢?你們有出去嗎』少年問

我只是輕抿著酒杯 雙眼木然的看著空洞

『回憶就像拿把刀刺著心臟  直到把真心刺破  你就真正解脫了』莫名的冒出一句話

『起來後  不知怎麼的  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給她 問她醒了沒』

『唯...』

『大頭貓  該起床了啦 都晚上了 哈哈』那時晚上9點37分

『喔...』『欸』

『嗯?』『想不想出去?』

『你終於想到了厚』唉呀?! 損我?!

『不然不要啊』

『啊~~要要要  什麼時後~』看妳慌忙答應的樣子  讓我感覺到幸福

『當然是現在啊 不然是明年啊』我沒說的是  就算是明年  我也等

『那要去哪裡?』『不要問~』

『晚點去載妳』『喔~~』



妳說妳沒夜遊過  

『哇靠』『?』『妳穿這樣出門?!』『不行嗎?』妳那雙大眼睛 我總是不敢看  會陷落...

『這位大小姐 妳不知道現在是晚上嗎』看著網襪滿無言的

『又不會冷』

『我們目標是山上  妳說會不會?』無奈的看著她

『噢...那怎麼辦』小小低著頭  那模樣  真的...(淚水又...)

『去我家拿外套拉』小無言了


到了我家

『欸!』『嗯?』『我能不能洗個澡喝個咖啡擦個指甲油睡個覺再出來啊?』

『哼!』想起妳氣鼓鼓的樣子  嘴角向上微翹






『路上依舊是有著聊不完的話題 依舊是慢慢的速度  可依舊感覺時間過好快  真的好快...』我說

『那天去了台北烘爐地  因為大半夜的只有那地方好去』

『還記得你第一次看見夜景的樣子  還沒到觀景台就一直看 一直看 像是要跳下去似的 要帶她去觀景台還依依不捨』

呵呵呵呵呵...(笑聲迴盪)   還真是個傻小妹

『妳眼睛裡的星星  讓我很迷醉  妳知道嗎』喃喃自語

『之後兩人就在那冷風吹襲的地方待了三個小時  聊了許多事情   聊了許多的"他"』

『我之後問妳  還會想來嗎?』我依舊記得妳點頭的樣子  沉淪的幸福

『還記得下山時  兩個人很沒氣質的亂叫 呵呵...咳咳咳...咳..』嗆到的是酒 還是眼眶的淚水

『那天就這樣結束了  還是載她回家  因為約好明天再玩 也因為夜中怕她冷到』擔心在心中發芽





『那天晚上真的很好睡  不知道是因為睡太少太累  還是因為她』我的淚痕還在  只是沒了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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