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最後由 NeoSoulXD 於 2014-1-22 00:55 編輯
已經一個月了，在我決定離開你之後
誠如以往所述，每每結束一段關係
我總是習慣...到回憶的那些點
吃那些曾經一同用過的餐點
一個人，走那些曾經一起走過的路。
我想要再遇到你，可，好險你沒有出現...
這樣也好，我們，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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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的相遇，是人資和求職者的關係
她，是有些傻氣的人資
而我，是喜歡到處面試的怪人...
我喜歡她聽似嚴謹卻又無意透露的傻氣和笑點低
她喜歡我言詞有禮卻又不太正經的字句和豁達的笑聲
一切的開始，是不熟悉卻有迷戀的音頻
我後來得知，她刻意的安排，讓我有機會可以到總公司去
我有些雀躍，可以見她一面，可以當面確認她的可愛
那實在有些無聊，在我看完了所有擺設和大老闆和各國總統的合照之後
我拿起了水和衛生紙，開始擦起了會課室的桌子
我心想：
對一個這麼有規模的法律事務所來說，這桌子實在髒的太糟糕了
接著，她進來了 是憔悴的臉龐
我微微的皺了眉頭
是怎麼樣的工作，可以在早上10點，讓一個上班兩個小時的人累成那樣...
她也嚇了一跳，畢竟，我可不是去面試清潔人員的...
我戲謔的對她打了招呼
"你好，人資小姐! 我是吳老師，可是就像你看到的，打掃這塊我也滿拿手的。"
然後，我們就一起擦起了桌子...我禮貌性的問到
"你的工作看似很忙，應該滿疲累的，不如...你休息一下，我自己擦就好"
他客套的回著
"沒關係，讓來應徵的老師動手擦桌子，好似很失禮呢!"
我笑了一下，發現她表情訝異的看著我......
我只是挑了下眉，沒多問什麼
她的皮膚很白，身高略顯迷你
戴著黑框眼鏡的表情，除了疲累，有一些些嚴肅和幹練
感覺有些難以親近
我請她去進行她該處理的業務
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大老闆是一個在加拿大久居的香港人
從專業到行政事務規劃，聊到體育、喜歡的球員
中間夾雜著不少英語和廣東話
我和大老闆，談得非常愉快!
直到面試結束，櫃檯人員詢問我是不是要等人資詢問其它事宜
接近晌午的時間，我實在不願意耽誤她的休息時間
於是我搖了搖頭，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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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生東路麥當勞旁點了根菸
回想剛剛面試談論的內容和應對是否有不合宜
緩緩的點了份餐，拿了一本雜誌
隨意的找了個座位，很不專心的啃著有夠難吃的牛肉漢堡
我必須很坦白的說，吃第一口的時候，我真的有翻白眼...
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她希望我找個隱密一點的座位
我們可以聊聊
沒多久，她怯怯的到了
難掩興奮的眼神和故作鎮定
離開公司的氛圍，我發現那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可人、清新、帶著一股傻氣
而且，她的眼睛，很美...真的很美...
我笑了出來，告訴她，這才是我認識的她
也告知剛剛對她的第一印象
她嘟了嘟嘴，開玩笑的回道
"因為我看起來嚴肅又很累，像個老古板，跟你想的不一樣，所以你一定很失望"
"就因為很失望，所以你就面試完不想見到我，直接離開囉?"
我反問
"雖然說是冤枉的，但，老古板小姐，請問你見到我，難道跟你想像中的一樣嗎?"
就這樣，由不熟悉卻有迷戀的音頻，開始有了畫面
也許是對聲音的熟稔，我們第一次的見面很愉快
我的心裡，第一次，有那樣奇妙的感覺，從聲音去認識一個人
很新鮮的，把聲音和臉孔揉在了一起
很深刻的，記載在我的腦子裡
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一下就到了
我陪著她走回公司，路上她很熱情的跟我介紹經過的每一家店鋪、餐廳
坦白說，我討厭聒噪的女孩...
可，她的故作從容，讓我覺得很可愛
直到了公司樓下，我對她說
"謝謝你，老古板人資小姐，感謝你陪我用餐"
"另外，謝謝你為了怕路上尷尬，那麼努力的介紹，如果你是房屋仲介，我想我都買了3間房子了呢"
很討人喜歡的，她馬上臉紅的說
"難怪你路上都帶著微笑，原來你一直在取笑我"
"你讓女生那麼努力還不幫幫忙，真是有夠可惡的男生"
我被她逗笑了，馬上笑著回她
"所以囉，我向您道謝了，另外，我還發現了你方向感不好，喜歡到處吃東西呢!"
"之所以不幫幫你，是因為那樣避免尷尬的你滿可愛的，我想知道你會說些什麼"
"好啦，你快遲到了，掰掰。請你下午好好上班，別打瞌睡了! "
她急忙的拉住了我，昂起了頭，對我說
"一直到目前為止，你，跟我想像中的，幾乎都一樣，除了....你太瘦了"
"我下午不會打瞌睡，而且......也很謝謝你還在公司附近"
我想，那天的我...是整天都掛著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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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們每天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從愛吃的東西、喜歡的品牌、以往做過的蠢事
我發現，其實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
觀察細微而且善於分析
每天每天，都有互相猜測得到的驚喜
不管是line或是電話，一天的交集總是超過3個小時
我有些害怕，我並不習慣被一個剛認識的女孩看透……而且那樣，並不是我習慣的節奏……
我們在臆測中角力，好似要證明有多麽細心，有多麼在乎對方說過的話，用過的字句
我沉浸在那些喜悅和驚奇之中
一切又回到了聲線的交流，只是多了一些親暱
她說：她好喜歡我的聲音……我不正經的回應……
好期盼聽到我俐落的笑聲，好像一切都可以很美好
一直到那天，她約我晚上和她的幾個朋友去國父記念館附近的bar喝點小酒……
等到我上了捷運接到電話，她告訴我……她的朋友晃點了她，晚上剩下我跟她兩個人……她好像，有些兒慌張。
聽著她憂心的語氣，我笑笑的告訴她「我是不介意的，若是你覺得那樣不好，我們可以改喝其它飲料，吃個消夜就好歐」
她略略思考了一下，用了以往我很常回覆她的
「我長大了，我不會害怕了喔!」
然後，有點驕傲的笑了出來。
於是我難掩笑意的回答：
「好的，堅強獨立的人資小姐，我真以你為榮，那，等等見囉。」
我出了站，環顧了一下，發現她還未到，點了一根菸
想像等等的她會是怎樣可愛的臉龐，怎樣的裝扮...
瀰漫的煙霧像是儲思盆裡的銀線繞著滿心的期待。
不一會，她來了；而我，卻認不出她...
她略施了淡妝，穿上了高跟鞋，亦收起了黑框眼鏡
除了以往的清新，多了一份柔媚，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有異國的情調
很迷人.....很叫人心動......
我們進了一家有點浪漫的餐廳
要了義大利麵、Buffalo wings 還要了GUINNESS
我先向她致歉，告訴她，我忙到連午餐都還沒吃
所以等一下會很吸哩哩呼嚕嚕的，為了怕只有我自己很醜
所以故意點了很難優雅的雞翅讓她也陪著我一起醜
她倒是看得很開
「反正嘛，第一次在麥當勞就在你面前大口大口吃漢堡了，沒關係啦」
「而且我又是一個老古板，也沒人會想看著我的，都沒差沒差」
我翻了白眼，然後故意順著他的話，不看著她和她聊天
「是啊，我整晚都這樣跟刀叉說話，我們可以變成好朋友」
「嘿! Knife and Fork 今晚我們就好好約會囉」
我和她，很幼稚的，就這樣玩了好一會兒
我們對桌上的任何東西，都進行了一番自我介紹 XD
等到服務生送餐，我們才回歸正常腦波，有點害羞的相視而笑
她說
「欸，我是一個很愛面子的人，我沒有在外面那麼幼稚過耶，好丟臉喔」
我安慰她
「我倒是很常在外面亂玩一通：一回生，二回熟，加油囉」
她臉紅紅的再說了一次
「真的超丟臉的......」
「可是，剛剛的你，很可愛喔! 而且，你今天，很美」
她把頭埋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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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開始聊起了以前作過的蠢事
那樣很舒服，繞著燭光的是偶而的竊竊私語
時不時的開懷大笑，不經意的寂靜凝視
伴隨著酒精的攝取，我們，都忘記了時間
一直到餐廳要打烊了......那時，已是2時有餘了
我們一起走出了餐廳...我有些訝異，怎麼她竟走路有些歪斜了
我輕輕扶住了她，問道
「我們走走，就順路送你回去吧？你看起來，已經微醺了呢」
她調皮的笑了一下
「好阿，我們走走，你會陪著我走，是吧？」
「好的，你家離這邊不遠，至多也就10多分鐘，當然陪著你囉」
他詭譎的笑了一下，拉著我的手，東倒西歪的往前衝
一路上，她淨是挑小巷子鑽，左拐右彎的，慢慢的，我失去了方向感
「嘿! 醉拳小姐，你家是在這個方向嗎?你是要帶我去哪?」
我們在路上漫無目的的晃了十多分鐘，直到了一個小公園
他忽然站穩了腳步，微喘的跟我說
「給你，佳節快樂!! 」然後從包包拿出了兩個小點心出來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呆了一晌
她笑嘻嘻的指著天空，緩緩的勾著我的手
「中秋節快樂，今天月亮很漂亮喔!」
「謝謝你陪我用餐，陪我亂跑，陪我看月亮，我很開心，今天你還是願意赴約喔」
她把臉靠在我的肩旁，我們就傻傻的站在公園旁，靜靜的看著月娘
我吸著她身上醉人的香味，品味著絲絲的浪漫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樽裡
我用手指細細的整理了她微亂的髮絲，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告訴她，我想起了一首歌
她略帶撒嬌的把頭在肩窩上轉了轉，要我唱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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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後，又去了另外兩間Bar喝酒閒聊
一直到送她回家，已是五時多，天微明的光景了
我輕輕的擁抱了她，用耳語囑咐著
「我們都喝了不少，回到家中趕緊休息了；我知道你淺眠，也睡不多，但請好好休息，你看來累壞了呢!」
她瞇著眼睛，在我懷中用迷濛的眼神軟軟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很想....但是，我沒有吻她
儘管那樣的眼神和神態誘人犯罪
可是我覺得她像小動物那樣信任的撒嬌
是更值得被呵護和疼惜的。
於是，我上了計程車，就這樣離開了...
還不到10分鐘呢，就又接到了她的電話
我微微的笑了出來
想說她梳洗完畢，要睡覺了，還會打電話講一下，真是一個可人貼心的女孩兒
卻沒想到，她帶著要哭的鼻音，說著
「我好想好想睡覺，可是我媽把門鎖起來了，怎麼辦？我好累好累喔，我想睡覺......」
於是，5分鐘之後，我又回到了她家樓下...
一見到面，她皺著眉頭，惹人憐愛的撲進我的懷裡
「我好冷又好累...好想好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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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並不是我第一次帶女孩到旅館
不過心中那樣七上八下的，倒還是第一次
回想著剛剛一臉嚴肅的對她保證只是帶她去睡覺
自己都不由得莞爾......
進了房間，先把空調弄溫暖些，弄了杯熱水讓她喝下，確定她蓋好被子之後
為了避免尷尬，我告訴她
「你趕緊睡吧，我精神還不錯，我就先洗一下澡，等等我會看電視看到天亮，你把被子捲好，不用管我喔」
「我長大了，什麼都不害怕喔」
我邊說著，邊起身去浴室
只聽見她迷迷糊糊的回我
「對不起，我很臭還不洗澡，我其實很愛乾淨的...」
「可是我現在不冷了，只是我還是很想睡覺...我真的要睡著了喔...」
「如果你快要感冒了，我還是可以把被子分給你喔」
淋浴出來之後，看著她用被子把自己滾成一條，連頭帶臉都蓋了起來
我心中不禁滴咕...
「還說要分我被子呢，弄得像根大春捲一樣，至少也留一件小毛毯給我咩」
我開了電視，雙手枕著後腦，無意中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一次醒來，是因為察覺到有東西往我懷抱裡鑽
下意識的，我摸摸了她的頭，輕輕拍著她的背，便又沉沉的睡著了
只是依稀記得，我的手是一直輕撫著她的背的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嬰兒的味道，很叫人放鬆
而第二次再醒來，是感覺到她幫我蓋被子
我微微的睜開眼，看到她像個小偷般躡手躡腳的動作
我笑笑的看著她的動作，欣賞著她溫柔卻膽怯的臉龐、微亂的髮絲、清新帶著疲倦的模樣
就那樣...細細的瀏覽著眼前可人的女孩
直到她發現我正睜著眼盯著她看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
「早安，溫柔的大春捲小姐」
她尖叫了一聲，忙亂的用被子把臉蓋住
「我現在很醜，你快走開，不要看我，走開」
「好好好，我眼睛閉起來了，趕快出來，你會悶死的」
但其實，我是離開被窩，直勾勾的盯著，等著她把臉蛋從被子亮出來的
等到她豪邁的把被子甩開，發現我的時候，又發出了驚人的尖叫聲...
緊接著，她就滿臉漲紅的裹著被子跳跳的進入浴室了
等到她盥洗完畢，在梳妝台前整理她的儀容
我站在她身後，拿起了吹風機，主動地幫她把頭髮吹乾
她柔順的像一隻小貓，軟軟的向後靠在我的肚子上
那個瀰漫著香氣的瞬間，我從鏡中看到了浪漫
我裝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坐在床上問道
「昨晚喝得不少，你又睡的那麼少，還好嗎？頭會不會痛？」
她安靜的看著我，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很習慣跟女孩子來旅館過夜嗎？」
「為什麼你好像很明白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
「那些貼心的舉動是不是你很常使用的招式？」
我笑了笑，握著她的手，回答：
「每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情，我都學會了一些事情。」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回答你，但是，現在你的問題本質上不是問題，是擔心」
「如果你不打算穿上外套，是不是蓋著毯子會比較好」
她乖乖的躺上了床，乖乖的讓我把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我摸了摸她的頭，順了下她的頭髮，再一次提問
「頭會痛嗎？」
她看著我，微微的搖了搖頭
示意要我也躺下...
我在她身側躺下，很窩心的，她用毯子把我倆一起裹了起來
我微微的環著她，輕輕的摸著她的背
有好一段時間，我們面對面的望著，不發一語
我輕輕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問道：「還在想剛剛的問題？」
她噘了下嘴，告訴我：「現在不想想了！」
然後，輕輕柔柔的吻了我...
這就是我和她，相識進而相戀的過程...但，其實......
她一直都知道，有另外一個女孩的存在....
只是她選擇勇敢的爭取她想要的一切...那樣的決心，很讓人動容...我從來都不知道，愛可以那麼堅決
她曾經跟我說
「若是有那麼一些可能性，請你盡可能的把握時間，對我好一點...」
「我真的很迷戀你的聲音，只要不是虛假的，請讓我多聽聽你的溫柔」
我們迷上在國父紀念館閒逛
眷戀公園長椅孤燈旁的擁吻
醉心細雨中共傘的詩意
我們學習彼此的步調，傾聽對方的聲息，交換十指緊扣的溫度
深夜的北市，是我們可以放肆的遊樂場
背著她在敦化北路上奔跑
猜著拳在南京東路上跳格子
繞著小巨蛋一圈又一圈的胡鬧
偷偷爬牆進去操場躺著享受寧靜
每次細雨，我總是哼著人在雨中這首歌
用小小的傘當理由，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讓我們更服貼一點
可她每次都緊蹙著眉頭，說那首歌不吉利...要我改唱音符...
我們，曾依偎在被子裡看著她以前的照片
有說有笑，談論學生時代的一切
貪婪的把過去的時間分享給眼前的人
在被窩裡恣意的賴著，任憑時間從交疊的唇瓣流過
從深夜談到天明
在微露曙光、寒冷溫度中緊握彼此
走過台北大學，在星巴克前擁抱
等著一杯熱咖啡和巧巴達解兩顆饑渴的心
他試著向我解釋照片中的那些緣分
我只是笑了笑，要她不必試著用文字說服我
我明白過往不過是消逝的決定
她卻投以哀傷眼眸的滾滾晶瑩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怕你看到後掛著心，有不開心不說」
「你要我不必解釋，代表你也不會向我解釋任何一些什麼」
「我很怕，你是哪麼理性，也許你什麼都不會願意對我說...」
那是我第一次見她難過
第一次惹她哭泣
第一次明白，澹然落下的傷心，是那麼哀怨...
那樣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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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問:"寂寞在哪裡?" 蛇說:"在沙漠裡。" "在人群中也是寂寞的!" 愛是脆弱的，有柔軟且溫暖的表層 該是好好握著，好好保護著的。 不要試探，摔著的了，會是我無助敏感的心。 我深信不疑。 聽了你說的，我也溫習了過去的心情.. 怎麼竟還是有一點難過?! 我的立場很堅定，但是心情卻有時搖擺的不安定 開始明白在乎會帶來的傷害 一下子墜的太快，太過深入 就開始害怕... 自你口中吐出的溫柔話語，和你眼中對應我付出的光采 我相信妳，相信愛 相信你的眸子中屬於我的神采 所以抦棄了寂寞蠶食的傷害 孤獨的倨傲 相信那是我的星 感謝小王子，和他鈴鐺般的笑聲!!
她對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不僅收斂了起以往的大小姐脾氣
還會在我休假日時刻意早起，為我準備一桌的飯菜
對於我工作造成的遲到和失約，更是毫無怨言
每當我帶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兩人獨處的空間
她總是會為我準備好洗澡水和夜消
在我泡澡的時候，輕輕的揉揉我僵硬的肩胛
陪著我談天，用完全的溫柔包容我
我很後悔，後悔這麼早愛上她
後悔目前她想要的我還沒有辦法給
後悔太習慣、太喜歡一切的眷戀
後悔必須在她和她之間作一個選擇...
我從來不敢輕易答應她任何事情
擔心那是一張永遠不會兌現的支票.....
我，真的愛她
只是心虛的一再提醒自己
那會不會是在耽誤她...
我不知道，也從不敢說出口
有時，她會主動問起那女孩的事情
只是她選擇了義無反顧的堅強和堅定
聽到的愈多，她就做的愈多、愈好。
「請你，要對我好一點喔！」
是她堅信有未來的美麗
「我不會問你以前的事情，就算你以前有很多女人，也請你只要從現在開始，好好愛我就夠」
是她信奉有以後的憧憬
我們選擇自欺欺人
刻意迴避那個選擇題的存在....
只要心是滾燙著的，身旁的那個溫度
就會陪伴著一起燃燒...
也許，在完全自私的考量上
我是選擇一個比較適合走一輩子的女孩
不是迷戀激情、信奉浪漫、更遑論是新鮮感的追求
起源於愧疚讓自己脫罪的意想
她很美，家境富裕，聰明極富幽默
這樣的她，是不愁沒有人追求的
與其拖著不肯定的歉疚
也許，我該讓她去追求更值得的追求吧...
於是，我變得很常傻傻看著她
唯恐忽略了什麼細節沒有把握到
我用手指去記憶她精緻的五官
滑過她的眉，順鼻尖，臨摹櫻色的唇瓣
每次的親吻，心都好痛好痛。
我知道，現在的她，會變成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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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請保有你的稜角，你的迂迴和一切的尖銳
一氣趕落文字的急促不在於述說過錯 不見堆垛如嵌合亦是面面俱到的美好
我謙卑的期盼
十指芭蕉把握是交叉的感動 相視對面珍惜是重疊的剪影
雙圓的碰觸若僅是渺小個點 是如履薄冰而非蟬翼的美麗
不願，求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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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在倒數中微笑，在心虛中擁抱
心中不住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每一次的耳語我都努力的更加溫柔
每一句的情歌我都放肆的嘶吼罪過
心細如她，怎能不察覺..
緊皺眉間端詳我的失落像是對我的指責
低頭沉思微啜兩片絳唇似是對我的控訴
她變得更加貪婪，更加渴望一切的交流
我心裡也知道，那不過是一個決定
但對我而言，更是一場豪賭
我只能依循以往經驗給予的判斷力決策
終究，避不了傷害
膽小的我，選擇了一次傷害兩位我深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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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把一切坦承
告訴另一個女孩，我的身邊，有那麼一個新的悸動出現
撩撥我的心跳和心痛...
告訴她，我們太習慣了平淡
時間和距離讓我們遮住了七竅
眼眸失明、耳堝未聰、嗅不著、說不出...
我不奢求有儵和忽為混沌開七竅的浪漫
也許我已扼殺涓涓情意的緩慢，是一了百了
亦坦率向身邊的她表明
對於目前那樣新鮮活躍的美好，是釀著虛幻的腐朽
我不可能，也不願意時時掛著念著她的身體狀況
我有我的野心，我的企圖
若是曾經愛上我的銳利，該明白我要的穩定
「請允許我自以為浪漫的殘酷，我捨不得用你最愛的聲音宣判死刑。」
「對不起，我要離開你了。」
我留著眼淚，聽著兩個女孩哭著說我不要，心裡滿是懊悔
三者皆傷.....是貪圖的後遺症。
我何其有幸，在遠方的她傳了這樣的訊息回覆我
10/20..
親愛的
你還愛我嗎 我還值得你愛嗎
和我在一起你依舊開心自在嗎 你還願意和這樣子的我生活一輩子嗎
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你也是 請你回來
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不是
一切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潸然淚下，任憑文字模糊爾復清晰
那八年的陪伴阿...八年的默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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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明白對深陷在愛戀中
相信會有以後的她來說
我的話語會有多大的殺傷力...
從認識、熟捻到交往，3個月的時間
我帶她走出了上一段的情傷
也間接和諧了她和她家人的關係
撫平了她曾有的尖銳和鬱鬱寡歡
她曾對我說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你」
「因為對你的安心和信任，我決定把我自己完全的交給你」
如此，卻換到血淋淋的「對不起，我要離開你了」
那該是多麼諷刺的利刃..
我知道，我切割的，不只是那份真誠
更是原本閃耀著光輝的靈魂。
隔天傍晚，我接到了她妹妹的電話
依稀聽到她在電話那一頭哭著喊著要手機
甚至帶脅迫和哀求
我的心中忽然一陣酸楚...
她的身體一直不好
很容易頭痛、胃痛，容易過敏
心臟的跳動也不是太規律，很容易失眠
所以，我很緊張的問她妹妹怎麼了
「她吞藥了，吞了很多很多的藥」
「從洗胃醒來之後，就一直哭著要手機」
「你，會來看她嗎？」
聽到的瞬間，我嚇傻了，心中滿是焦急和惶恐
我明白，分開已是勢在必行
但面臨到如此激烈的抗爭，心中，又怎捨得呢?
我曾經那麼那麼愛她阿！
我帶著焦慮和油然而生的愧疚感
問了醫院、病房號碼和目前狀況
知道她剛打了鎮靜劑，等一下應該會睡一陣子
於是我答應了 下班之後會過去
我好怕，好怕那張熟悉的臉孔會消失
那一天晚上，我過得很不安
就連上台講課也都有些心不在焉
腦海一直浮現我和她的片段
我自認為是為了彼此好
可，如果我的作法是對的
為什麼兩個人都心傷呢?
她激烈的抗議讓我明白她的在乎
可是，那撕心而過的痛是怎麼回事?
我真的真的好害怕...
大概八時多，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看著螢幕上的顯示號碼和圖片
淚水差點一湧而出
原來，那種好熟悉好親暱的感覺
還是深深藏在我的心裡
是她的來電.....
她帶著濃濃的鼻音啜泣著
「我住院了，你還願意來看看我嗎?」
「還是你真的不要我了，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沒有力氣走下去了」
「你知道嗎？我求了好久好久，她們才願意給我手機」
「因為我是吞藥，我等了好久心輔人員才離開」
「就當我是你的學生，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
「我什麼都沒有了，求求你」
「拜託你」
我真的忍不住了，溶著回憶的哀傷從眼角滿溢而出
我不知道，愛為什麼可以讓一個人變的那麼卑微
我不知道，我的愛為什麼可以讓她變得那麼卑微
當初驕傲感性的她哪兒去了
我真的錯了！我告訴自己
如果那是飲鴆止渴，我情願！
我安安靜靜的流下淚，沒有讓她查覺心情上的轉折
只是要她好好的睡一下
告訴她，我希望等會見到他時
她會好一些，會像往昔那般可愛迷人
我會陪她，像以前一樣
摸摸她的頭，捏捏她的鼻子
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那晚，我焦急著等待下班
迫不急待的想到醫院陪伴著她
想用行動證明我的熱情
希望我的熱情可以保護她，渡過危險的觀察期
那個時分，什麼選擇，什麼適合與否都不再重要了
只要她可以停止眼淚，可以安心入睡，我甘願背負其它的罪
我不停止的在心裡念著
「親愛的，請你堅強，要好好的，我等下就到了」
直到離開前再次確定手機
發現了一通未見過的號碼
我心中略有不安，僵硬的回撥電話
是她的母親......
她說話很客氣，語氣中沒有太多責難...在她細細的問了我的心境之後
勸我今夜還是不要去探視她的女兒
她說道：
「她哭了一天，很謝謝你剛剛接了她的那通電話」
「或許是鎮靜劑發揮作用，也或許是她心安了」
「她興奮又微笑的睡著了」
「坦白說，她還沒有脫離危險，可以的話，我希望她多休息些」
「等明天早上，我會告訴她你來過了，好嗎?」
「另外，吳老師，請你不要用同情來愛我的女兒。」
我站在原地，點了一根又一根菸
卻只是埋首在煙霧之中
我看清了什麼？又迷濛了什麼？
我多麼想大聲反駁...可是我作不到...
如果那是義無反顧的愛，不是捨不得，不是同情
為什麼這麼血淋淋？
為什麼撕毀完美的信任和光芒之後
妄想用拙劣的感情去縫補
那不是同情
那是更卑劣的傲慢......
我站在路旁，看著光軌流動
感情裡我的一切投機好似變的沒有意義
我明白的感覺到...
我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我回到家，看著聽著一首首情歌
越是悲傷越是讓我覺得諷刺
喉中的酒精灼傷了雙眼
我瘋狂的翻著我和她的一切曾經
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證明我不是那麼可惡
可當我細數一切
又再度看著照片，試著臨摹熟悉的臉
我只是嚎啕大哭....
那一晚，我刻意拒絕接聽她的電話
從三點多直至黎明...
故意在天微亮就到星巴克前等待
體會缺少一個人的溫度
那等候的寒風會有多刺骨，有多麼難堪
細細的啜著一樣的咖啡，相同的巧巴達
原來滋味，並不像想像中那麼美好...
我在中午時鼓起精神，微笑的撥了通電話給她
笑笑的告訴她，我很開心昨夜她有乖乖的入睡
告訴她我捨不得叫醒她
告訴她我有看著她，輕輕的拍著她
叮囑她太憔悴了，要趕快好起來
要趕快變回那漂亮可人的模樣
亦在傍晚時分撥了通電話給她母親
告訴她我明白她害怕且擔憂的地方
略帶辯駁的述說那一切不只是同情
我愛她，但我知道...我不適合她
謝謝她的直率和給我的提醒
我很難過，也很抱歉一切失控的傷害
當一切終究要回歸到現實面考量
我會消失...
於是，我斷了一切聯絡的管道
在精神上用力的折磨自己
好像那樣，她可以好過一些...
好像那樣，我的罪孽可以減輕一些...不斷不斷的期盼，她可以趕快忘了我
只要能忘了快樂，也就會忘記那些悲傷
我在陽台，點了菸看著她在樓下無助的模樣
原本嬌小的身軀顯的更加單薄
她隔著一道鐵門，不住的和警衛先生談話
看著手機裡她傳來的簡訊
我的心真的覺得好痛...
為什麼要當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還要忍受那樣的痛楚
這真的跟我想像的不一樣....
親愛的，我們只隔著20公尺不到的距離
我彷彿可以看到你的表情那樣難受
看著你拭淚，看著你手足無措
看著那種哀傷化成文字
透過電磁波一刀一刀劃在我的心上
親愛的，如果你知道我也難過
我們可不可以再擁抱一次
我好想再一次告訴妳，我其實真的真的愛你
她才剛出院阿....
才從醫院脫離險境阿...
親愛的，求求你，不要哭
不要再掉眼淚了
求求你，就趕快覆蓋那些美好
告訴自己，那一切不值得
這個男人.....不值得......
下一篇，我想...會是最後一篇了...這幾日我思考過後
決定...就在最痛的時候結束這個故事
對我來說...這個思念籠罩著的過去
有淚珠璀璨的閃亮作為結尾
有如幫遺憾妝上美麗...更值得追憶
謝謝你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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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這一個月來...我走過了我們一起的每一條路
一個人在南京東路跳了那些格子
一個人看了我們看過的那些電影
一個人在第一次相約的涼亭聽著情歌
一個人哭哭笑笑的在國父紀念館閒晃
一個人駐足在每一家店鋪，看著成像，想像你在身邊的畫面
一個人在初次親吻的燈下，看著相同的月圓
親愛的，我想，我是在想你
或者更應該說，我是在懷念你
你呢？有沒有那麼一些時候，會偶然的想到我？
親愛的，有些事情，是我答應你
但是，應該沒機會一起實現的了
說好，要帶你在深夜慢跑，好好的欣賞寂靜和燈光
說好，要帶你去球場打球，揹著你蹦蹦跳跳上籃
說好，要帶你去平溪拍照，帶你去秘密基地抓蝦
說好，要帶你去台南吃喝，就算你會變成一個小胖子，我也會陪你跳鄭多燕
說好，哪一天，要讓你幫我化妝、打點造型，去外面搭訕女生試試成功率的
說好，每一場張學友的演唱會，都會帶著你，教會你唱每一首粵語歌曲的
說好，要有一天喝個爛醉，一起去刺青...刺上我設計的圖案
那些約定，我都還記得
只是有些，是我一個人，在想像中，一起實現了
親愛的，背棄你的，是我
而不是約定當時的情意
請你恨我，卻不要悲傷過去的曾經
親愛的
對不起，我真的有一點點累了...
背負那麼多你的不諒解
用了那麼多時間去後悔
好像都只是徒勞無功呢
對不起
請原諒我最後一次的任性
我跟自己約定
從今天開始，我要忘記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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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謝謝你
謝謝你教會我的無怨無悔
謝謝你教會我的另一種生活型態
謝謝你教會我的承擔與哀傷
親愛的，已經兩個月了，在我決定離開你之後
誠如以往所述，每每結束一段關係
我總是習慣...到回憶的那些點
吃那些曾經一同用過的餐點
一個人，走那些曾經一起走過的路。
我想要再遇到你，可，好險你沒有出現...
這樣也好，我們，這樣很好...
親愛的，對不起
我想，我真的不夠愛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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