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後由 編輯部女孩 於 2017-4-17 17:18 編輯
只要環顧四周,輿論與報導,一夜情與從妓如流現象,從眼睛到耳朵,我們都可以深刻的感到這個時代已經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生殖器的時代。我毫不保守的預測,一場嶄新的生殖器崇拜復興時期正在來臨,我們偉大的祖先那輝煌的生殖器崇拜又回到了我們的現代文明之中。我們是否應該為生在這樣非凡的時代而感到興奮?
生殖器其實沒什麼,赤裸裸才是關鍵。沒有赤裸裸就沒有現代藝術,沒有赤裸裸就沒有現代文學,沒有赤裸裸就沒有市場,沒有赤裸裸就沒有競爭力,想要從競爭中脫穎而出,那你就脫吧。所奇的是還沒見到赤裸裸的哲學問世,難怪哲學總沒市場,不過哲學本身就是在挖掘真理,真理都是赤裸裸的,還有什麼不能赤裸裸呢。
生殖器時代的生殖事件
不管藝術如何的高高在上,你卻無法迴避一個現實,那就是大眾的口味永遠對生殖器更有興趣,與裸體有關的種種活動才能被百姓積極關注和參與。你不相信也不行,從人們關注的韓國國際裸體日,眾女玉體橫陳的新聞,到澳國女足全裸合影掛曆和“悉尼之夢”的寫真引起轟動效應,從歐洲首家裸體新聞台出籠,到俄羅斯主持人裸體進行新聞採訪,再到加拿大的一家互聯網新聞網站正在招聘“一絲不掛”的新聞人員。這個世界真是赤裸繽紛,不看不知道一看準嚇一跳,可以想見,裸露之風幾乎刮遍了整個地球。這些還都只是光明正大的赤裸裸,還有些隱晦些的赤裸裸,比如藝術和文學。
藝術實則敵不過裸體。只要戴上藝術這頂美麗的帽子我們便可以赤裸裸,為何不呢,我們正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赤裸裸,現在卻有了最好的藉口,這個時代默許我們去“藝術”也就默許我們“赤裸裸”。裸體要比藝術對大眾更有吸引力。這樣的赤裸裸行為還將蔓延,繼續在各個領域進行生殖擴散。
這個生殖器時代,“前衛藝術”多是關乎性的藝術,本來裸體在藝術領域一向是高貴的,神秘的,但也正因為有了高貴的外衣,就和那些高貴的女學生悄悄的去做三陪一樣,藝術也開始悄悄淪為一種生殖器的炫耀,沒有了這個武器就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想出名嗎?亮出你的生殖器吧。老百姓雖然不懂得藝術,但老百姓絕對懂得裸體誘惑。於是乎人體彩繪日見盛行,只是不知道當藝術成了街頭流行時尚時還是不是藝術;於是乎影樓也開始脫衣服,女孩子們紛紛獻身攝影藝術只為了留駐青春。明星們更是毫不示弱,越脫越真(人體攝影絕對比什麼風景攝影來得火暴)。以前還只是對女人裸露習以為常,現在男人拍裸露照也瘋狂,也好,男女平等在這裏總算得到了一點體現。想讓百姓走進影院,就得夾進點全裸表演,比如正在沸沸揚揚之中的話劇《蝴蝶是自由的》,報導的標題是這樣寫的:上半身全裸的高品位話劇。大家可以不知道什麼是話劇,但是大家絕對忘不了話劇中將有現場裸體激情戲表演這個關鍵,現在你知道了吧,品位的高低與赤裸的程度成正比,有了這個殺手澗票房絕對不成問題。
時裝離不開赤裸,內衣秀比以往任何時代都張揚,有時真不知道展示的是衣服還是人體。各大小網站裸體圖片大行其道,美其名曰人體藝術,(裸體幾成了藝術的代名詞,於是藝術走得離藝術越來越遠)。點擊率自是其他類型網站望其項背的,想要提高人氣,貼張裸體美女就可以了,這個世界究竟是男人的世界嘛。
但是過於支持裸體的人也會被認為是精神和信仰的淪喪,肉慾橫流,回歸獸性;過於反對裸體的人則被認為迂腐虛偽,欲蓋彌彰,假道學。究竟裸體你要讓人如何去評說,真是左右兩難。於是很多人赤裸過後掉頭繼續去做他的偽君子。
文學需要生殖器的支援。現在的文學很疲軟,但是生殖器卻很堅挺,有了它的扶持,最暢銷的文學作品必定是赤裸的文學。赤裸隱私,於是有安頓的《絕對隱私》,赤裸生殖器,於是有衛慧《上海寶貝》,棉棉的《糖》和九丹《烏鴉》。因為這個時代崇拜生殖器,所以妓女成了時代的主角,想不勞而獲嗎,做妓女去,任說紛紜而更添光彩。在生殖器時代,男人嫖妓更光明,女人作妓沒商量,所有的商家都不約而同把目光集中到了生殖器上。於是最賺錢的產品離不開生殖器,豐胸廣告鋪天蓋地,偉哥橫掃整個世界,避孕套則成了街頭風景線。
媒體輿論更離不開生殖器。撲面而來的輿論標題都極盡所能的製造噱頭,怎麼才能吸引大眾色迷迷的眼球呢,自然就與人之本性慾望離不開,大家既然都崇拜生殖器,那麼自然就該以這個來滿足大眾。首先標題要對裸體現象來個假惺惺的大呼小叫,讓瀏覽者側目便達到目的。其次是若隱若現吊起瀏覽者的胃口。從璩美鳳的性愛光碟到女星被虐裸照,從性感女性跳樓事件再到紅樓事件,大眾在媒體的報導下津津樂道的談資就是“赤裸裸”。可現在的問題是,究竟是媒體在引導大眾的口味呢還是大眾的口味在牽動著傳媒?我們的大眾真的已經墮落得如此庸俗了嗎?還是媒體在放縱大眾的口味呢?
綜觀如此密不透風的裸露世界,我們真該想想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性慾求被壓抑得太嚴重了才導致如此瘋狂的赤裸慾望呢?還是人的窺私慾太強烈了呢?是男權越來越嚴重了還是女性覺醒意識越來越弱了?人們推崇真實,真實就必須赤裸,可是赤裸可以毫無控制任意妄為嗎?赤裸本是回歸本真,可是在淫褻的目光中赤裸還能回歸本真嗎?既要正視人性的慾望又要適當的控制慾望,可事實上社會對性的包容度已經越來越寬泛了。本該是自然的東西為何到了這個年代卻變得如此扭曲了呢?
|